自己亲近的妈妈,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失望。
直接问了她:“妈妈,您跟谢竹语在玩什么把戏?”
虞梦秋表情一僵。
谢枝韫淡淡道:“我不是看不出来,你们想办这个宴会,是别有目的。”
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,想看看她是否会有心虚,或者联合外人设计亲女儿的愧疚。
“而且这个目的,肯定不是撮合谢竹语和沈舒白跳个舞这么简单吧。”
“……”
虞梦秋收回了挽着她的手,语气也淡了下来,“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,只是让他们说几句话而已。”
“说几句话而已?”
虞梦秋抬起眼:“不然你以为还能有什么?”
“舒白原本是小语的老公,你任性又霸道,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将舒白霸占了去,现在小语只是想跟他做个道别,你不要不得理,还不饶人。”
谢枝韫听到了今年以来最可笑,又最令人寒心的笑话:“我抢了沈舒白?这是谢竹语跟您说的话?您信了?”
虞梦秋冷道:“你不用做出一副被冤枉了的样子,我没有听信小语的一面之词,我找了好几人问过,都说当初游艇婚礼,是你嫁的池晟,小语嫁的舒白,因为新郎离奇走错房间才会换亲,之后又被你巧舌如簧地扭曲了整个事实。”
“别人怕你谢大小姐,不敢当面说你什么,但我是你妈妈,女不教母之过,我说你两句,你应该听着,而不是继续狡辩,这样妈妈会很后悔,生了你这么一个女儿。”
谢枝韫怔怔地看着妈妈的脸……往后退了半步。
她说她……后悔生她了?
谢枝韫猛地感觉心脏像被一张网兜住,不断地收紧,窒息的痛感沿着神经迅速扩散至全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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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,门外。
第60章 最可笑,又最心寒(2/2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